不知是几月了,刘瑾记得李兆先教他看过天象,这贼老天,几日不见星星。
“刘哥,没水了。”钱宁苦着一张脸。
黄金岛上的粮食贫瘠,不像京城出发时,能备满船舱,如今连水也没了。
“命人将木桶搬出来,要下雨了。”
“刘哥咋知道?”
这天黑似砚台,刘瑾能断定快要下雨了。
夜里,果真有暴雨卷袭,只是,光有水也撑不了几日。
刘瑾不吃不喝,倒是能抗住十几日,眼下这些人不抗饿的人,只怕七日也活不了。
底下的将领暗骂,肯定是航向偏了,这太监胆子真大,没有阴阳官也敢出海。
次日清晨,钱宁饿得双眼发白,“刘哥,咱要是死了,您别浪费。”
“不用招呼,咱是厨子,又不会客气。”
“……”钱宁。
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刘瑾转动着单筒望远镜,一片绿色出现在单筒望远镜中,随即,是白色的沙子和褐色的礁石。
饿昏眼了?
再看向单筒望远镜,还是一样的景象。
“有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