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外人,憋屈这么多年,不想说个痛快?”
“郁气堵着,可不好投胎。”杨束悠悠开口。
“我如果去追,还是有机会追上的。”
“你不让我高兴,这火气,我肯定要发泄在还活着的人身上。”
“不知道!”庄足两咬字,“进密室,大家都戴着面具。”庄足两声音冷硬。
“你呀,还是太老实了。”杨束走到庄足两面前蹲下,“你的妻女,只出了永陵。”
“什么意思!”庄足两气息粗重,再没了半点平静,他伸手去抓杨束。
杨束侧身,任由庄足两摔在地上。
“不是我抓的,我只是让人盯着。”
“经我仔细调查,那伙人跟右侍郎有关。”
“右侍郎?”庄足两眼睛张了又张。
杨束怜悯的看他,“我若没猜错,你妻子的病,怕也跟他有关。”
“他瞧上你的能力,却不想让你在人前风光,只想让你在暗处,像狗一样为他卖命。”
庄足两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已没了抬头的力气,他张嘴笑,笑的悲凉愤怒。
“权贵……”
“权贵!”庄足两嗓音嘶哑,痛恨不甘。
他的一生,像玩偶一样被他们摆弄。
齐国的天,太黑了,真的太黑了。
“我虽欣赏你,但弑君是大罪。”杨束淡声道。
庄足两愣住,弑君?谁是君?他看着杨束,脑子思考不过来。
“看在你心属秦国的份上,你妻女,朕便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