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真一潇洒的甩了甩自己的袖子:“那是得谢,为了不抢了你这新郎官的风头,今日我都没敢多打扮,就是咱这脸实在是光彩照人,不打扮也鹤立鸡群,你多担待吧!”
王学洲白眼一翻:“大男人又不靠脸吃饭,哥们儿靠的是才华!”
赵真一微微一笑:“不巧,这两样咱都有。”
王学洲:……
这是真欠呐!
“可是王师叔?”
听到喊声,王学洲连忙看去。
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眉宇清正的俊秀少年正站在那里。
看着王学洲看着他,脸色迟疑,他笑着开口:“我叫裴朝闻,因收到您的信时,父亲生病无力赶路,这才派我前来贺喜。”
原来是裴庭的儿子!
王学洲连忙追问:“裴师兄身体如何了?可有医治?”
裴朝闻笑了笑:“父亲因睡觉时忘记关窗染了风寒,发热了两日,我临走时身体除了有些虚,已无大碍。”
他转身从随从的手中接过匣子递过去:“贺礼。”
王学洲听完放心许多,将东西接过:“今天说话不便,等过了今日还请过府一叙。”
裴朝闻对王学洲神交已久,听闻这话有些高兴:“好!”
齐显因为在任上,不能随意离开,便只让人送来了贺礼。
徐山也无法离开,便派人将王邀月这个姐姐送回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