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心是跌入了谷底,一阵阵的发酸,怎么会结不了婚呢?
她明明算计好了一切,怎么会结不了婚呢?
她红着眼睛询问向晚:“主播,为什么结不了婚呢?为什么呢?”
向晚托着下巴,手指轻敲桌面:“你想想,是不是和鲁长庆的儿子发生过矛盾?”
对于这个问题,她想也不想的就点头应答,当初折腾到鲁长庆和张丽娟离婚时,她风光无两,仗着鲁长庆的宠爱登堂入室和鲁长庆的儿子鲁志恒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先前她还想装出一副好后妈的样子去收拢这继子的心,结果这继子表面功夫做得好,趁着老鲁出门打工作电话的时候说出的话句句扎心。
让她所有的耐心和休养都告罄,直接和他在桌子上翻脸:
“鲁志恒,你以为你是谁,现在马上要和你爸结婚的人是我,你对我尊重点。我认你你才是鲁长庆的儿子,我不认你,你就滚回去跟你妈一起生活。”
“你这女人的脸皮还真的厚的可以,我需要你认吗?我姓鲁,身上流的是鲁氏血脉,你不承认没用,鲁长庆不承认也没用,我就是我们鲁家的嫡子长孙。也就现在的法律保护了你,否则你这种妾室前脚进门,后脚我妈这个正室夫人就能找人将你提脚卖了。”
“现在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登堂入室的人是我,是你口中的小妾,而你正室夫人的妈被你爸休掉了,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哭唧唧的疗伤呢?”
“鲁志恒,现在木已成舟,我劝你不要多事。维持这种表面母子情,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不好吗?”
“井水不犯河水?我想想,以你的手段无法就是用肚子为筹码 ,进门就和下小猪一样,给我爸下一个个的杂种来分薄家里的财产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你你!什么叫杂种,那是你爸的孩子,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姐妹。”
“不是从我妈肚子里出生的孩子全都是杂种。”
阮芳被鲁志恒的这些话语气的当场红温,咬牙切齿的盯着他:“鲁志恒,你别太过份了!你现在所仰仗的无非就是老鲁唯一的儿子,你试试等我将孩子生下来,你在老鲁心里的份量会不会还那么重!”
鲁志恒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你现在所仰仗的无非就是老鲁唯一的小三,你试试等他的花园里开满了鲜花,你这种人老珠黄的还会不会被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