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确实说到做到,整整一夜都非常卖力。
以至于第二天,苏曦月险些没能起来床,腰酸背痛的厉害。
她暗暗把青竹骂了千百遍,发誓等会一定要那混蛋好看。
可惜,等她起来后,某个罪魁祸首像是知道她会秋后算账,一大早就跑没影了,连吃早饭都没看见人。
苏曦月坐在位置上,看着青竹空荡荡的座位,气的磨牙。
白祁似笑非笑地给她夹了块兽肉,“别气了,气坏身体划不来,来,吃点肉补补。”
玄冥只是闷头吃饭,时不时偷瞄她一眼,生怕她怒火波及到自己。
夜翎脸色隐隐发黑,他的房间就在月儿对面。
哪怕没有刻意偷听,那动静声音也清晰传到他的耳朵里,闹得他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严格来说,自从月儿出了月子后,他就没有好好睡过整觉。
每天晚上都要被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动静,偏偏还不能做什么,那滋味别说多煎熬。
以前觉得住在这个房间挺好,离月儿最近,也是第一兽夫的象征。
可现在发现,住在这里真的一点都不好,每天晚上邪火高涨,还严重影响睡眠。
说真的,他宁愿住到楼上去。
至少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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