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又变回自己的样子,轻声说道。
“这就是扮演他的要点,体现基督教的智慧和美德。”
他给出建议。
珀西接着说,也许他应该证明一下自己的演技,独角戏就是一个好主意。
他交替着陈述和表演,对着被禁锢在椅子上,因幻境的魔力而颤抖的林温描绘起往事。
“在我六岁的时候,他们开始安排我参与家族办公室的教育活动。不过,某位极具资历的信托管理人只和我说了两三句话,便遗憾地宣告,我恐怕就是本世纪要交给魔鬼的那个代价,无法活到成年。”
珀西眨眨眼,又变换成丹尼尔的样子。
“我认为这是不合逻辑的牵强附会。时代不一样了,我能活下来,珀西也可以。”
某一回,在目睹了父亲失控的斥责后,丹尼尔如此说。
至于族谱上记载的那些阴暗故事,以及珀西出格的言行和冥顽不化的心。他表示,不如听听更专业的教授们有什么意见。
那时的丹尼尔,已经有了和如今相似的沉稳。
只一刹那,大概是厌烦于把丹演绎得过于完美,珀西又以自己的姿态陈述起来。
“那几年,我也住在波士顿。我不再去学校上课,除了家庭教师给到的辅导,有时候我会被载去剑桥市,在某个神学或者古典学教授的家庭客厅,和他们谈话交流。”
“但说实话,我和丹尼尔的关系并不紧密,他没有时间顾及我。我也并不会因着他的善意,对他多出什么兴趣。”
他评价道。
“没有瑕疵的人类是最无聊的,他们总是自得于自己的完满。不过还好,丹尼尔是那种大有问题的家伙。”
珀西继续着他的独角戏,展现着某一次的感恩节。因为父母吵架等等无聊的理由,谁都不回费城。丹尼尔接珀西去他住的地方,一起过节。
在路上,丹尼尔开车出车祸,他爽快写支票;到公寓,他定好时的烤箱着火,消防车来了他刷卡付款。花了一笔又一笔这样莫名其妙的钱,丹对珀西说抱歉,自己最近神经衰弱,可到了半夜不睡觉的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