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但还不够,她说还是不够,她知道这一切还可以更好。
其实她在说谎,她想不到怎么会更好。她只是有种担忧,如果她说足够了,他就会停下。
因为她说不够好,他考虑起新的办法。丹尼尔询问她,是否可以靠着椅子背对他。也许这样,他能看得更清楚,动作也更精确。
这听起来是个合理又有用的请求,温表示赞成。她迟疑了一下具体要怎样做,他说没关系,转身就好。他会扶着她,就这样慢慢让她趴下。
温趴在椅子上,她上半身已经被压低,私处也一览无余。那里原本就湿透了,淫靡的液体像化开的春雪一样流着,流下。
明明春天还没有到,却好像已经到了。因为她已经舒适地化开,舒适地融解了。他用手指启开了她,像冬眠醒来的小动物一样走进她。
冬天过后的季节,一切都是年轻新鲜的,她在这样的春日里像受孕的土地一样卧倒。
春天的土地,总是充满着非常脆弱又非常美丽的花。她的身体正是甜蜜的土地,而他想做的,是惊动她身上的花,剥开她身下那重瓣的花。
贪婪的动物,因为知道那里总会有着蜜汁,所以他不加怜惜地寻找。
她身体紧绷,大脑涌上血液,她想自己就要下坠了,就要控制不了了。
“放松。”丹尼尔说放松,他说不用害怕。他再次用指腹安慰起她的阴蒂,让她最容易紧张的地方知道,现在没必要害怕。
为什么又完全被他操控了,也不是不行,但是......
“沙漏,你还没有用,你还可以问问题。”她想起重要的事,她希望他能更坦诚一点,比现在还要坦诚。现在的一切是她努力的结果,只要他也愿意再进一步——
“我其实没有什么疑问的事。”丹尼尔如此说着,他都不犹豫一下。
好过分,温感到强烈的羞耻,她还在适应着他新插入的手指。这种话就好像在说,她的身体已经回答了一切,所以他不必知道更多。也对,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她一直想,一直想要他。
但他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如果一定要问的话,问题肯定是无穷无尽的。他可以问简单的,问她有多想要他;可以问复杂的,问她她是不是最想要他。
她怀疑丹尼尔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想听她的答案,他宁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