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批评人的话,她说,珀西做得不好,他应该忘记技巧,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是她的俘虏。
“我会教你的,教你怎么变听话的。”这样说着,她磨蹭起珀西胯下的隆起,用它钝钝地研磨着小穴。这样是不够的,很快,她开始帮忙,试着一起把他的衣服脱掉。
温把双手迭握在一起,费力地握紧他充血到极致的肉棒。这糟糕的阳具让她知道,珀西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定是伪装,他性器上凹凸不平的堕落花纹绝对会待她残酷,他也绝对在等着合适的时机,去残酷地对待她。
和圣洁相对的,从来都是肉欲,她应该想到的,珀西的堕天使血统,就是会造成这样的影响。
他的龟头被刺激得胀大,吐息也变得越来越滚烫。触摸他的时候,温完全可以感到他的静脉在涌涨。看着他肌肉绷紧的样子,她难免被满足了一点虚荣心。因为这根漂亮的肉棒,是那样地想亲近她、冒犯她。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在等她。
与此同时,她的穴口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阴蒂仍和刚刚一样敏感,她尝试着满足它,用龟头的边缘摩擦它。
就像只记得服从的本能一样,珀西顺应着她的动作顶弄起她,他真的很听话。
虽然她已经足够湿了,但他并没有顺势滑进去,因为她说,她不要那样。
她说,等她回到家再做。
珀西同意了,他的眼睛依然明亮地看着她,好像他只是痴迷她的星星,他知道她想去什么方向,他为她昭示方向。
她的胸膛起伏了起来,现在的身体太敏感了。她想,自己很快又会高潮的。
果然,身下紧窄的甬道不听话地渴求起来,跟随她凌乱的呼吸,一收一缩。如果抛却理智,她绝对想要被填满,可她还是可怜地颤抖嘴唇,说那样不好。
珀西安抚起她的胸脯,柔情地在她的乳尖周围打转,引地她更难堪地轻呼出声。他又不是一无所知的孩子,他肯定知道,如果不忍让平静的水面出现涟漪,应该等着水波静静消退,而不是用手抚平它。
“不,不能做。”温只能反复提醒自己这一点,她的大脑晕晕涨涨,甚至无法注意到自己说出了声。
“为什么不能做呢?”
从那恭顺的语气听起来,珀西仍在尊重她的命令,可他的动作,已经在试着违抗。
“不,真的不行。”她太需要夺取珀西的纯洁了,现在做了,说不定就得不到了,她不想冒半点风险,她必须先和十六岁的珀西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