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侜奇了怪了:“短袖不能穿吗?”
“就是不能啊。”她抬手把衣领翻下来,脖子上的红印触目惊心。
杨侜无言了片刻。
“走吧。”他低头从她身边走向玄关,等她跟上来就开门出去。
没有电梯,两人走楼梯下去,这酒店定位并不属于高端酒店,规模和装修都有些落后,但杨侜说这是镇上距离办事的政府最近,去别的酒店不一定有房,办理入住时让她将就下。
邬锦平时出去旅游住宿都很挑剔,但在这个鬼地方还是知道分寸的。
她跟着杨侜下到一楼大厅,经过前台时,走在前面的杨侜忽然停下,折返回前台和一名女工作人员说起话来。
邬锦听不懂鸟语,只觉得他有点刻意了,人都快走过了还回去,她险些止不住脚步撞上去,晦气。
她心里嗤笑一声,默默站在一边,心境平和的等着杨侜和前台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足足两分钟。
说完了,他若无其事地招呼她出去,他还是走在前面,脚步轻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杨侜似乎有种如沐春风的欢快感。
是觉得和她做了一次又可以了吗?邬锦心里闪过不屑。
黄昏已到,落日的余晖从这个城市慢慢消退,街道上已经很少车辆和人了。
等走出了酒店几十步远,她在街角站着,脚步迟疑,目光四顾:“去哪里吃饭?这边还是那边?”
杨侜说:“前台推荐了一家店铺。”
邬锦侧眼,盯了他半晌:“那她还怪好心的,连客人吃什么这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