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翻来覆去地折腾。
折腾到最后,她唤他:“你睡了吗?”
杨侜说:“本来要睡了,被你吵醒了。”
她默了一会,像是下决心做一个决定。
“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反正我是不会喜欢你的,这几天的事就当做是一场艳遇好了,谁都不吃亏,谁都不欠谁的。”
“嗯。”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的一声,话少得像是从未开过口。
邬锦怕他听不懂,再次重复:“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他轻笑,不以为意道:“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男人看待女人就如同衣服,用久了扔掉眼都不眨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什么甜言蜜语什么海誓山盟都是为了那一瞬间的爽。”
“你可真是敢于自我批判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觉。
被折腾了一个下午,身子酸痛,没有东想西想后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第二日,邬锦还在睡梦中时便感觉到下身似乎凉飕飕的,潜意识里隐隐察觉出她的裤子被褪去,双腿被屈起大大分开,心里吃惊,赶紧使劲地睁开眼。
此时天色处于黎明破晓之际,窗帘拉了个紧实,只有些许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房间依旧并不明朗,邬锦眨了眨眼,适应昏暗的光线。
被子堆迭在上半身,双腿确实被打开,杨侜跪在她双腿间,垂着眸,如深潭般的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下半身,瞧不出猥琐之色,反倒是神情严肃,堪称一本正经。
邬锦不自在,本能地合拢双腿,轻声呵斥他一句,“干什么呢?我还要睡觉呢。”
他不阻挠,俯身凑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凝视着她的面庞,“怪不得不用药膏,恢复那么快,不过还是肿得像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