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装不懂了,肯尼说你救了一个女人。”
杨侜嗤笑一声,“你都说是妓女了,那个妓女愿意跟我玩玩而已,我玩厌了,甩开了。”
“如果是妓女,是可以和兄弟分享的。”电话那边的贝辛顿了顿,问其他人:“肯尼,你说是不是?”
杨侜听这叫声便心一沉,果不其然,肯尼那熟悉的粗声从手机那边传来:“是,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
“但杨侜不把你当兄弟。”
“那我也不把他当兄弟。”
杨侜觉得胸口闷,用手扯了下衣领。
“能让我和肯尼说句话吗?”
“可以。”
“喂?”肯尼懒洋洋的声调传来,带着点藏不住的趾高气扬。
杨侜这么跟他说:“你为威建弼做过事,你觉得贝辛能容得下你吗?”
肯尼听不进去:“杀他满门的是你,又不是我,威建弼这家伙自己到新加坡过舒服日子了,还想让我替他守孝不成?”
杨侜说:“我在提醒你,别到时候将自己赔了进去。”
肯尼呵呵了两声,敌意满满:“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