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侜面无表情的说:“我不认识她,她是个疯子。”
不认识还知道是疯子?正常人不都应该是疑惑吗?
师傅一听他语气就知道是撒谎,搞不好是吵架的情侣,遂磨磨蹭蹭没有发动车辆。
邬锦追了上来,径直走到另一边开车门上车。
她把车门关上,师傅终于发动引擎。
“客人,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邬锦看向杨侜,他没有出声,邬锦不想让师傅为难,只好先报了自己的小区住处。
一路无话,偶尔她用余光瞥向他,他始终不动,默然的像尊雕塑,她干脆大大方方地打量他。
这一看,他似乎是比先前白了些,在佤国,紫外线不低,她自己就晒得身子和脸是两个色,他就更加不用说了,估计是长年野外,除了被捂住的地方,裸露的皮肤比一般人都黑了一个度。
她打量了一会,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幅画面:“我刚刚好像在骑木马时候见过你,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了?”
杨侜还是没理她,还把鸭舌帽的帽檐拉低,墨镜带上,下巴缩到冲锋衣里。
邬锦把他这些动作语言默默看在眼里,心想自己的目光估计太直白了,遂转开脸,默默地坐着不动。
游乐场距离她的小区住处不远,十几分钟后到了。
司机师傅把车停在门口几米处,停稳了冲后座的他们响亮道了声:“到了!”
邬锦拿起她的包包,下车前对他说:“你到我那里坐坐,我有话跟你说。”
她怕他不下车,特意到他那边打开了车门,随时做好拉他下车的准备,虽然说不一定拉的动,但他不至于让她这么大丢脸吧。
“下车啦。”她低声,那语气已经近乎讨好了,她听到那声调自己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