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侜说:“这和眼光差不差没有关系,他们可能在某一方面不够好,但也有某一方面够好。”
她这下真是气的不轻了,在电梯口不管不顾地和他争辩起来:“我现在没想跟他们有关系!那段信然是自己找上来的。”
杨侜看着她说:“上次游乐场之后,你还和他一起回来,如果真不想有关系,不应该啊。”
“我拒绝不了,他们有钱有势。”
“嘴长你身上,只是说不说的出拒绝的问题。”
她一愣,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后转身走进电梯,这话是没法谈了。
回到住处,她怎么想都觉得憋屈和不对劲。
她是不够坚定和洒脱,可凭什么他来指责她自己不够坚定?
这世上,谁又能始终内心强大无所畏惧的,谁还不都是在尘世中被俗事打磨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思来想去,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终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他。
“是我,邬锦。”
“我知道。”
相比她的怒气冲冲,他比她平静许多,那叁个字像是被冰水冲刷过一般,毫无温度。
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杨侜,你最多就是我的一个炮友,我们没有关系吧。”
“嗯,没有关系。”
“那你凭什么生气?”她踱着步,尽量平心静气地道:“我就是被男人送了回来而已,你就说我钓着你脚踏两条船?那我在这里跟你说了,我知道自己长的好看,那些男人对我献殷勤是再正常不过了,我要是自卑谦虚见了男人就躲才是不正常的。”
一口气说完,总算是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