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不动,他却向走了过去,在她几步远外客气地停着,打招呼:“要走了吗?”
既然都这样了,邬锦看了眼四周,便开门见山地问:“你今天在设计师那里帮我说话了吗?”
黎既白说:“临时换模特这种事其实很不专业,设计师也不想搞砸自己的活动,我只是说出了他们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道了谢:“谢谢。”
黎既白没有走开,打量着看她,她被看得不自在,心想是不是应该自己离开,毕竟以前都是她看他眼色行事,主动离开的。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邬锦一愣,“什么?”
“以前我说你这个人很物质,总是谈礼物谈红包,爱钱甚于爱人,亦不关心我。我说错了吗?”
她沉默着,摇摇头。
黎既白无力笑了:“之前分手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邬锦:“那时你不是不信吗?”
是,他确实不信,即使她现在说爱他,他亦不信,他从不认为她爱他,始于物质又依靠钱财的关系从不牢固。
他没有说话了,转头就走,但为什么心里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吗?总不能是雄性那诡异多端的占有欲作祟吧。
邬锦转开眼,不一会儿,对面马路急速驰过一辆凯迪拉克,那车屁股后缀着的车牌显然不是当地城市,匆匆瞥到的面孔与记忆中重迭。
胸口狂跳,她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可那车却没有在几十米远处掉头,而是直接驰向远方。
“……难道不是他?”她疑惑着停下了脚步。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看错了眼,于是给他发消息:“你到了吗?我在路边等你。”
那边没有回消息,估计是忙着开车,不方便回。
她等啊等,过了近十分钟,那辆凯迪拉克从远处出现,到了近前停在路边。
她第一时间扫视了下车牌,随后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上系安全带,抬起眼发现男人在盯着她看。
他的目光在不发一言的对视中显得很认真,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