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宥临拉扯着胸前规整的领带,比对身旁小小一只的姜余,眼捷还湿漉漉的,是在控诉他,看着还挺可怜的。
“姜余,我没搭讪。”
姜余眼角的泪珠被萧宥临的指腹轻轻擦去,他自己也未曾察觉有什么不对劲。
那点泪珠,挂在指尖,无端的灼烧。
都说了人做自己不感兴趣的事,就会莫名的分心。
若是以往,他绝对是感受不到那些他无法细数的怪异。
可经过这一段时间,他发掘了生活中许多无法解释的端倪,伴随着内心蛰伏的空无,让萧宥临想抓住即将飘走的气球,为自己找点儿准形。
比如,他妈秦女士总是和他妹一唱一和的阴阳怪气,即便他完全听不懂。
比如,萧心宜的嘴里总是高频率的出现姜余的名字,每次好像都在提及某个仇人,说到嘴边,却又爱又恨似的。
他觉得说不通,既然萧心宜那么在乎,天天叨叨,自己怎么会毫无印象。
直到,市中心大平层迎来装修公司,定制女士衣帽间的电话,让萧宥临有些彻底的混乱。
思绪回笼,萧宥临看向姜余:“之前不是你说,你要追我的嘛,怎么几个月不见,你就放弃了?”
姜余撇了萧宥临一眼,带着些醉意,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就是因为好几个月没见了,那才说明我早放弃了。”
姜余又把脸埋进膝盖,不知道晚上是吹了多少瓶酒,脸颊酡红的像夕阳。
显然这话她没认真,萧宥临也没往心里去。
身旁的小女人,像条会吐泡泡的小鲤鱼,嘟嘟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