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深处传来细微的痒,像新芽顶开陈年积雪时冰层碎裂的轻响。
姜余的睫毛在月光里簌簌扑闪,手抬起投下的阴影正巧笼住那道疤。
萧宥临想亲近姜余的冲动,几乎处于一种人类不可自控的本能。
温热鼻息拂过曾经被刺穿的皮肉,手术台上无影灯烤炙的疼痛恍惚一瞬,烟消云散。
化作梅雨季苔藓,在潮湿的暖意里舒展开蜷缩的脉络。
姜余的唇再次印上来时,那些嵌在萧宥临心底的困惑和不解,在这温柔的震颤中化作齑粉。
这回还算是轻车熟路了些,姜余解开萧宥临皮带的动作没有那么笨拙。
纤细的手指沿着男人的小腹,向下蔓延。
姜余神色认真,萧宥临盯着她的侧脸,属实觉得她好像在出神。
“你现在。”萧宥临闷哼一声,轻咬姜余的唇瓣,“不能想着别人。”
小小惩戒的轻咬唤回神智,谁?别人?姜余脑海里闪过一排问号。
这种时候,他脑瓜里弯弯绕绕的想什么呢。
“我能想谁,我现在只看得见你啊。”
姜余说话直白,有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明目张胆,常引萧宥临突然心悸,这次似乎他也未能幸免。
被圈着的女人衣裳还整整齐齐,萧宥临衬衫被姜余拉开一半,裤腰被解开,女人就握着支棱起来的肉棒,没有继续的动作,仰起头看萧宥临的反应。
真的,狡猾又折磨。
许久没开荤,今晚就格外敏感。
十指不沾阳春水,尤其是像姜余这种弹钢琴的,寻常都很细心的有在保养手,掌心比一般人都细腻揉软。
指尖套着肉茎撸动,马眼顶端流出的清液弄湿了姜余的手,她将那些清液摸到逐渐肿胀变大的肉棒上,摸到青筋凸起,用这些当作润滑,撸动起来也更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