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城机场。
两辆军绿色的救护车闪着警灯,开进了机场大门。
随之一起进入机场大门的还有马近山,夏立国。
夏立国和史大仑是几十年的老友。
得知他在苏维埃的遭遇,夏立国很是心痛。
听说史大仑把家人托付给马近山,叶安然,夏立国一直保持沉默,他很担心,远在远东的老朋友。
夏立国也是从政治上安全落地的人。
他当时所在的位置,也是华夏手眼通天的位置。
似石填海之辈的宵小,给他提鞋都不够级别。
夏立国敢在应天长官部掀桌子。
他石填海未必敢有这种魄力。
初冬的鹤城,寒意十足。
夏立国推开车门下车。
马近山下车绕到夏立国身边,“夏先生,您在车里等吧。”
夏立国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远处已经传来飞机的轰鸣声,但往远处看去,飞机也只是和手指甲盖一般大小。
“我就在这里等吧。”
“踏实。”
…
马近山微微颔首,“也不知道史大仑将军现在怎么样了。”
夏立国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