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只留下了马近山和夏立国。
夏立国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轻叹道:“也不知道,我老兄弟史大仑,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马近山说道:“夏公,安然已经从沪城乘专机起飞了。”
“等他回来,一定能把事情搞清楚。”
“您就别跟着着急上火了。”
…
夏立国微微颔首。
“近期脚盆鸡的“地震”,和崇义同安然签署乌苏亚保证书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夏立国皱着眉头,“你这个当大哥的,一定要提醒着点安然,要他注意自己的安全。”
“史大仑刚刚被敕封为元帅,便遭此劫难,一定是有人觉得他功高盖主了。”
“安然现在的情况,和史大仑其实差不多。”
“干政治的人,干到最后,能够平稳落地的人不多。”
夏立国边走边说:“不管他干什么,老朽都支持他,但安全方面,马将军要上上心。”
走到医院外面,夏立国的专车停在门口,他看向马近山,“我说叶安然,同样也是在说你,你们这些高层,都是鬼子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马近山面向夏立国敬礼。
“请夏公放心,我们一定做好安全工作。”
夏立国微微颔首。
警卫拉开后车座的车门,夏立国道:“晚上到家吃饭。”
“咱爷俩好长时间没有喝点了。”
夏立国坐进车里,马近山道:“好嘞。”
马近山给夏立国关上车门,目送他的专车驶离野战医院。
他低头看了看时间,招手把自己的专车叫到身边,坐进车里,马近山道:“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