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说够了吗?你应该知道,当我想把刀插入你身上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什么都不可能了,什么都没有了。”西门燕儿认真地说道。
贺聪再笨也瞧见她冷漠眼神,有若寒星闪炽凌厉,杀意浓厚,背脊凉飕打个冷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无法捉摸。“对,说多了也没用。常言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都不毒,最毒妇人心!现在我才算明白了这一切,但我还是原谅你所做的一切,原谅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改变一切,不要再做那伤心病狂的事,重新回到现实中来。”贺聪看着她说道。
“可惜,贺小弟,你也想的太天真了,我现在走的路就是现实的路,已无回头路可走了。”西门燕儿望着眼前的贺聪,认真地回道:“我不能总为着一个对我不动心的人动心吧?我的心现在早已经死了,彻底的死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无话可讲了。这是我徐姐姐的剑,那我就用它帮徐姐姐讨回公道。”说着一把从西门燕儿手中夺过剑来。
“你……你……”西门燕儿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贺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贺聪也看着她,却是一言不发。过了片刻后,西门燕儿平定了脸上的惊诧,一脸的娇羞地缓缓的说:“你还能原谅我吗?答应我,回到我的身边。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贺小弟。不管我做了什么,不管你怎么想,我对你都是一样的。”
西门燕儿的声音不大,却如同震天的响雷,震的贺聪脆弱的心再次撕裂开来。他苦苦一笑,笑声中满是凄厉,他说道:“这可能吗?你所做的事比我清楚。我们有过过去,但是不可能会有将来,我绝不会去爱一个嗜血如狂的女人。”
“难道你真的要忘了我吗?你就不想……”西门燕儿诱惑地说道。
“你!你……”贺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颤抖的声音带着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过了片刻,才又说道:“够了,不用再说了!”贺聪望着西门燕儿,用颤抖地说道:“你走吧,现在我不想杀你,不要让我改变主意。回你的揽月楼,我会去找你的。”
西门燕儿听他此言也是浑身一颤,抬头看着他,满是忧郁的双眼迸射出幽怨的光,嘴里缓缓的说道:“我会记住你的话的!或许我做的事你不能接受,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心里永远有你。”说完缓缓的转过身,慢慢地消失在雨中。
此时只有雨声,仿佛时间停止了,一切都变得如此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贺聪呆呆地看着西门燕儿走了,从雨中来,从雨中而去,所有的思绪也都停止了。
西门燕儿的那些话让贺聪满肚子的仇恨找不到一丝发泄的地方,心里极力的忍耐着,忍耐着仇恨的冲动。心里的仇恨焰火,仿佛要把这雨水全部蒸发掉。
过了许久,贺聪才怀着满心的思虑也走去。常言道:‘酒入愁肠愁更愁’,烦恼之事,也和借酒浇愁一般,会越想越觉烦恼。他这信步前行,不知不觉间,雨已停了。此时又是余霞满天残阳西坠。他悚然止步,面呈苦笑。想着那句:“有力诛魑鬼,无计遣闲愁”的话句。现在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业已走了多远?五里?十里?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当抬头看时,这才惊奇发现,不知不觉地竟然走到‘揽月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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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楼’可是这方圆数百里内数一数二的大院,也是明朝的风格样式。高大对称,是当地最高最豪华的建筑。它的景象依旧,气焰薰天。过去门前当然更是车水马龙,整日热闹不凡,可今日却是出奇的平静。院前虽有人把守,却也使人感觉到十分的不平常,无形中嗅出了一股伐味道。
贺聪看到却突然心血涌动、怒火中烧,他低着头就走了过去。
“干什么的?闲杂人不要近前,没事就一边去。”二个守护叫道。他们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可当他们看清是贺聪时,显得有些微微颤抖。一人震惊暴然跃起,倒退了三步,脸色惨白举出微颤颤的手指指道:“怎么是你……”另一人转身就往门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