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洋以为自已猜对,便狂笑道:“你把他们杀了,把他们吃了,把他们打入黄泉地府,你的毒自然才能解掉。你的目的已达到,你的心愿也已了,所以你才能出得这峡口。”
向琬秋看他那兴灾乐祸的样子,心中有气,但还是淡淡地说道:“我把他们视若神明,我把他们送上了灵霄天宫。即便我把他们怎么样,这与你何干?”
禇洋也不知向琬秋说话其意,反倒更是得意。他说道:“既然你已杀掉他们,那把青釭剑一定在你手中。我看你要那把剑也是无用,不如给我如何?再说这数年间我为你把守这峡口,保你平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把那青釭剑交给我也不为过!”
向琬秋横了他一眼,不悦地回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可是我的好弟妹。也是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我岂会像你那样,尽做不仁不义之事!再说,那把青釭剑是我毕琳妹妹的,你作梦也休想我会给你!”
那禇洋嘿嘿一笑,不阴不阳地说道:“你说的话岂能可信?你不杀他们?你无非就是想吞吃那把‘青釭剑’而已。只要你把那剑交于我,我也会放你离开这峡口。否则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他话未说完,便把手一挥,那几剑手便迅速布阵,七星剑阵成形已拦在峡口前。
向琬秋见禇洋已是利令智昏,只是呵呵一笑道:“你这人真是奇怪,告诉你实话偏不肯信,你看,我这身上的毒已除难道有假?我身上也没有那把‘青釭剑’啊!”
那禇洋听此言不禁勃然变色地厉声叱道:“有没有假我不管,只要你赶快把‘青釭剑’给我,否则我不会让你走出此峡峪的。”说着向前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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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琬秋退后半步,怒目说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又没有‘青釭剑’,却要给你什么?”
禇洋脸罩寒霜地冷笑道:“你休得骗我,你定是将那‘青釭剑’藏于峡内。我再说一遍,‘青釭剑’有我份儿,在未得我同意之下,现在你休想离去。”
向琬秋听他言已是怒气,眉梢一挑,哂然说道:“你这人也太霸道了,你想要‘青釭剑’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话语声方落,身形已飘,同时早已悄悄凝聚功力,宛若闪电般地猛然向禇洋左颊挥掌掴去。
禇洋自恃功高力深,根本就未对向琬秋存大多戒心。‘啪’禇洋挨了一掌猛掴的清脆声息,这重重一记耳光,把禇洋打得头昏眼花。这一记耳光挨得太重,禇洋实实地承受向琬秋猛力怒掴,不仅把左颊打出半只清晰掌印,连牙床也被打肿。牙齿硬生生折断两只,满口狂流鲜血。
向琬秋则是得手后,只是‘格格’的得意娇笑。她知道这一次要与禇洋和他的七星剑阵动手再所难免,此时也不比先前。这几年自已被那毒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武功不但不增反而下降。如果真要与他们动手,怕是输多胜少。不过她也知道,今天既已动起手来,便不会立即停止。虽说心中不愿,但要想躲避也是不能。心中暗暗叫苦,也不知该怎么应对。但她一看到禇洋他们那副狂傲的神情,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冷笑着说道:“禇洋,你不要想依仗人多就可以肆无忌惮,我也绝不会怕你。”
她虽是这样说,但以目前形势胜败两难。又见那禇洋居高临下虎视眈眈,深知胜既不能,败则更是无理。暗想这种情形之下,不管缠到多久,自己这边已是永处不利地位?万一打不过他们,大不了再回到峡口就是。峡口内可是自已的天地,任凭他们人再多,也奈何不了自已。所以她这种连打待骂之举,是有意为之。她准备把禇洋狠狠地刺激一番,替自己这几年好好地出出这口怨气。
向琬秋许声未毕,禇洋便已是勃然大怒、目中喷火。他咬牙切齿喝道:“就让你长点见识,接招吧!”语罢十指箕张,觑准她电疾般抓扑过去。
但锐啸指风,尚未及身,向琬秋业已施展绝世轻功,闪出数丈。口中却仍在低吟:“看你能把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