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笙深深的看了许愿一眼,再看向盛景炎的时候想叮嘱一句,却见盛狗一脸警惕的模样,似乎是担心他会对许愿有意思。
黎云笙忍下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算了,多余担心他。
恋爱脑滚远点好吗。
黎云笙说这些的时候确实是没想过自己也会是个恋爱脑,他心里压根还没有这个概念。
黎云笙离开包厢就收到了韩城的信息,一个消息接一个消息的,他方才在包厢内没看手机,韩城的信息轰炸如暴雨倾泻,未读红点密密麻麻堆叠成一片猩红,这会儿韩城急到不停给他打电话。
他倚着真皮座椅闭目缓神,宿醉的余威仍在太阳穴凿出细密的痛痕,昨夜的记忆却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糊在脑际,怎么都理不出清晰的轮廓。
到底有什么可着急的?
黎云笙上了车接听电话,韩城的咆哮立刻穿透听筒:“黎狗!你昨晚没对温栩栩做什么禽兽事吧?!韩越那孙子非要让保镖拦着我,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你要是敢欺负我兄弟,我跟你没完!”
黎云笙觉得韩城绝对是有点毛病。
昨晚上走都走了,现在马后炮做什么?
真要欺负他都已经欺负过了,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
而且他根本记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酒都没有彻底醒,还有些头晕。
黎云笙被吵得耳膜发颤,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温栩栩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倔强地瞪着自己……可除此之外,记忆便断成了零碎的瓷片,连拼凑都无从下手。
他捏了捏眉心,实在不想被韩城骚扰,更不想听韩城叽里呱啦了,捏了下眉心道:“想不想看盛景炎的八卦。”
死道友不死贫道。
盛景炎看了这么久他的戏,现在让韩城看看戏应该没什么问题。
韩城果然来了兴致,但心里又矛盾自己兄弟有没有被欺负,黎云笙感觉到他的沉默就知道这货心里想的什么,他捏了下眉心实在是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