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现在明明没醉酒,怎么比不醉酒的时候还变态?
她舌尖抵住上颚,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压住翻白眼的冲动。
温栩栩满脑子都是黎云笙现在又在发疯了。
“我去洗澡顺便换衣服,大概半小时左右。”她这次是真怕黎云笙给自己绑走关起来了,老老实实的报备。
黎云笙这才松了手,唇角勾出个似有若无的弧度,像是满意了,表示自己听到了。
温栩栩松了口气去了训练室旁边的浴室,毕竟是黎氏专门给模特们准备的训练场地,浴室自然高档。
更衣室的门合上时,温栩栩终于能松口气。
可镜子里映出的自己,耳尖通红,脖颈处还留着方才被他捏过的指痕,像被人用朱砂轻轻点过。
她拧开水龙头,任由冷水冲刷发烫的脸颊,却怎么也浇不灭那抹烧灼感。
黎云笙在外面等得极有耐心,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墙面。
温栩栩换衣服时,刻意将动作放得很慢,慢到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她套上干净衬衫的瞬间,门缝忽然透进一道目光,黎云笙不知何时将门推开了一条缝,正倚在门框上,眸光锁在她身上,像是猎人盯着终于入网的猎物。
“磨蹭这么久,是在等我帮你?”他轻笑,声音里裹着丝危险的戏谑。
温栩栩手一抖,衣扣险些没系严实。
她慌忙抬头,却见他眼底的醉意不知何时褪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清醒到近乎锐利的深意。
那目光一寸寸扫过她锁骨,最后停在她慌乱躲闪的瞳仁上,仿佛要将她所有心思都剖开来看。
为什么跟黎云笙一起自己总会有种会随时跟黎云笙上演十八禁的错觉啊!
“我、我这就好了。”她结巴着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