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有听说过圈子里那些腌渍事。
现在Sara说的这些确实是吓到她了。
世家之间的阶层分明如刀削斧凿,她不过是飘在食物链最底层的浮尘,而黎云笙却是翱翔在云端的神只,连指尖流下的露水都能淹死她。
Sara当时对她说对男人长点心,怕是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
那个女爱豆不就是变成了男人口中的点心,被一点点吞入腹中,其它人也蜂拥而至想尝味道,他们根本没有把女人当做正常人,对他们来说女人就只有这点用处。
温栩栩的耳膜嗡嗡作响。
她想起昨夜黎云笙吻她时指尖的滚烫,此刻却觉那是烙铁在皮肤上灼烧。
世家子弟的“兴趣”从来不是爱情,而是驯兽师对猎物的把玩。
他们用资源织成金丝笼,用权势铸成铁锁链,将鲜活的生命变成任人宰割的玩偶。
那个女爱豆的悲剧不是偶然,而是这个腐烂圈子的必然结局。
男人将她当点心般递来送去,对他们来说女人不过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尝过滋味儿后就会丢掉,说不定私下还会聚会调侃那些女人的滋味儿。
Sara的眼泪砸在桌上,溅起苦涩的水花:“那个女孩的家人至少能花钱消灾,为她奔走!可你身后空无一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你以为黎云笙的温柔是救赎?那是更深的深渊!他今天能宠你如珠玉,明日就能弃你如敝履,而那时,所有觊觎你的豺狼都会撕开伪善的面具!”
温栩栩此刻终于看清自己所处的修罗场。
没有家族庇护,没有资本撑腰,仅凭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她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那些藏在暗处的世家权贵,可能正用饥渴的目光丈量她的血肉,计算着她沦为玩物的价值。
Sara嗓音沙哑,眼底泛着血丝:“外面那些人总说漂亮女人吃尽红利,可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漂亮是原罪。会被故意欺骗感情,被灌醉后扔进权贵的房间,被狗仔偷拍裙底,甚至在酒杯里、饭菜里下药……真正吃尽红利的是男人!他们把女人当筹码,赢了名利,输了就抛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