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尸体握住了她的腰,缠绵的,阴森的语气贴着她的耳朵,尖牙几乎要刺穿她的耳骨:“嗯?你想草什么?”
托这几天一直被迫和安代待在一起的福,柏诗几乎立马认出他的声音,“安代?”
男人低低地笑起来:“这么快就认出我了?”
柏诗:“这是哪?”
安代:“我的床。”
他握住柏诗的手,递到嘴边,将那一小块伤口含进去,避开锋利的牙齿用口腔舔弄,吮吸,直到再挤不出一点血。
柏诗:“……”
柏诗:“你是吸血鬼吗?”
安代:“不是。”
安代:“别把我跟那些蝙蝠相提并论,我已经脱离动物属了。”
柏诗:“那你干嘛鬼一样地嘬我的手?”
安代:“……”
安代:“亲亲你不可以吗?”
“你应该按照我的意志对我过分热情,怎么还这么咄咄逼人,”安代叹了口气:“还是你本性如此,是我看错了人。”
柏诗:“关你什么事?”
她的反驳在安代看来更像是虚张声势,毕竟她整个人都被他拥住,像被蛇缠住的猎物,他凑到她的颈窝里,伸出舌头品鉴美食那样舔弄她:“你好暖和,能帮我暖暖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