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的污染已经逸散到负十五层,我再走下去摄影机就会失灵,”阿诗琪琪格站在电梯外面,任由它关上了门,“最后,”她往黑暗走去,将摄影机留在身后,也将众人留在身后。
“再见。”
镜头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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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诗琪琪格的献祭平息了民众的惶恐,轮回塔又恢复了之前的风平浪静,但也只是表面,被放出来的罪人没再回到监狱,拉泽贡和他的秃鹫群也没就此罢手退回t区,仍旧穿梭在中心区大大小小的暗巷里,没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这件事的成功将他推到了一个不合适的高位,他在民间的威信直追大祭司,这就像条贼船,一旦上去就变成了逼死祭司继承人的共犯,再无半路下车的可能。
所以就算知道他没安好心,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全当没看到。
越靠近中央的地方水越深,中心区暗流涌动,丰明晰急得口腔起了个泡,问阿穆尔阿穆尔却只重复回答他四个字:“我相信她。”
丰明晰翻了个白眼:“跟你们玩不到一起,我找柏诗去。”
阿穆尔:“你别走,明天有事要你去办。”
丰明晰:“我今晚过去,明早回来,赶得及。”
阿穆尔:“萨丹夫不给任何人见她,你去医院楼下站着看空气?”
丰明晰:“我从窗户翻进去,反正萨丹夫现在肯定因为那老东西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没空去医院抓我。”
阿穆尔:“但我会提前通风报信。”
丰明晰:“?”
丰明晰:“兄弟,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嘴毒,现在响尾蛇的毒性已经入侵你的心脏了吗?”
阿穆尔:“随便你怎么说,明天你带着队伍去和焦荡汇合,协助他们把t区的老鼠从暗地里揪出来。”
“再让他们继续在中心区打洞,白塔迟早会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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