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得知?”
秦鱼道:“你道我是谁?我曾是容州府的捕快,早对容王府的事情有所耳闻,容王长子,也就是如今的世子,温文尔雅,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次子沈悦,却截然相反,酷爱兵法,擅长舞刀弄棒,至于剩下的儿子,皆是不学无术之辈,不堪大用,崇峦练兵如此重要的任务,容王不交与你交与谁?”
沈悦半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倒是挺聪明,你该混上个捕头当当,怎得连饭碗都丢了?”
“拖您的福啊?若不是你们容王府胡作非为,我至于混到现在这么惨吗?”
沈悦抬头看向凌渊,话却是依旧对秦鱼说的。
“你以为你们扮成我的样子就能瞒过山中所有人?太天真了吧!”
凌渊却用与他一模一样的音色回答道:“不需要瞒过所有人,两日之内不让他们知道你被俘便足够了。”
“你......”沈悦听到这声音顿时腹中一阵绞痛,口角溢出一丝鲜血来:“你是何人?”
凌渊依旧用他的音色回答:“无名之辈,不足挂齿。”
沈悦强作镇定,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你以为我这一万人的铁鹰军,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待到你露馅的那日......”
凌渊道:“待不到那日,你爹容王便会亲自上京去负荆请罪,求皇上宽容开恩了。”
“切,口气倒不小,不妨告诉你,你们抓了我也没用,父亲的大业已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不会因为我一个人而放弃整个计划的。”
秦鱼揶揄:“二公子不要妄自菲薄啊?你就如此确定你在容王心目中分量那么轻吗?”
沈悦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天亮后。
楼外一切如常,只是楼门紧闭,仿佛昨夜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吴王府的那十名高手则是隐秘的藏身在不易被发觉的地方,观察着每一个可能有人逃出的位置。
只是街上时而会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悄悄议论着玉满楼的人昨夜在小山巷子抓人还杀掉一个妇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