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公子,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做来伤自尊,阁下若是准备好了接受惩口舌之快的后果,那您定然是这煜州的霸主。”
裴棠兮不咸不淡的说着,这句话让施哥玦却是渐渐睁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裴棠兮。
“施大公子,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做来伤自尊,阁下若是准备好了接受惩口舌之快的后果,那您定然是这上京的第一公子。”
这句话已经被时间冲淡了许多,但仍旧时不时会在施哥玦的耳边响起,他已经依稀不记得说这话人的模样,但那个粉雕玉琢般小公子离去的背影却永远有那么一个影子印刻在他心底。
“你……你究竟是谁?”
沈继皱眉,若非触及到他内心的东西,施哥玦很少会流露出这般神态,显然这两人间是有什么事情不对劲的。
裴棠兮没打算叫他认出自己,只是若不是他方才出言太过自负,让她不禁又想起当年他也是这样一副惹天惹地的性子,估计也就是这样才会在后来黯然离京,她一时没忍住就又如当初一般讽刺了他。
找了个如厕的理由,裴棠兮起身就带着明荇暂时离开一会儿。再待下去,恐怕就是与施哥玦回忆幼年趣事的无聊环节了。
看棠兮离开,沈继让柳瑛跟着去保护,随即便开口问道,
“刚才阿兮的话是不是让你想起什么了?”
施哥玦仍旧有些惊疑不定,他神色古怪的看向沈继。
“这位裴姑娘当真是雾州人?”
沈继挑眉,有意避开其中的关键,
“我的确是在雾州乡下的一座老宅子中遇见她的。”
施哥玦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