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西在他坦诚认真的眸光里,心中悸动到失神。她昨天醉酒后绷不住的说了句那样的话,今天她不想承认,他便郑重恳切的、向她询问着,再说一遍。
她明白,他不是在提醒她自己说过什么,而是在将这句话的主动权揽在了自己身上,珍而重之的向她请求的问一句。
她想起昨晚睡过去前听见他说的话,以后由我来陪你走下去,好不好?
徐靖西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上他浓黑的眉骨,轻声说:“好啊。”
下一刻,不等韩煜露出笑纹来,她已经皱着眉惊声叫了出来,一手覆上他额头:“怎么这么热?!”
韩煜终于了却一桩心事,甚至是一桩人生大事,其他的细枝末节就不放在眼里了,亲了她唇一下,翻身躺回床上才想起身体不适,淡淡的愉快的“嗯”了一声,“有点发烧。”
“你真的发烧了!”徐靖西摸着他额头感受温度,怪不得一直觉得他脸上的红晕有些奇怪,声音哑哑的,手心也特别烫。
韩煜不放在眼里,握过她手放在嘴边亲昵的吻了两下,心情很好的样子。
徐靖西满脑子都是昨晚自己裹着他大衣、他穿衬衫在风中行走的画面,担忧的说:“要不要去医院挂水?烧的很厉害……”
韩煜眼含笑意的看她,“我想吃你煮的粥,书房里有医药箱,里面应该有退烧药。”
“好,我去给你做!”徐靖西现在满心的愧疚和心疼,被指使起来一点脾气都没有,立刻蹿下床要去煮粥。
然而她没有穿睡裤……
在韩煜灼热的目光里,徐靖西扑上去抻着被子将他从头到脚包了个严实,尤其盖住了他脸,“你不给我穿睡裤,还好意思看?”
韩煜闷声笑,声音被捂着也闷闷的,“穿了裤子还有什么好看的?”
他昨晚没给她穿其实是担心她早上一溜烟的跑了,没有裤子,怎么也会在房间里翻腾一会儿穿好衣服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