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婉大发慈悲地应了他,随后略微歪着脑袋,手掌在他面前挥了挥,道,“看着我。”
魏玄冥依言抬起视线看她,强撑着身体的亏空,等着她的下文。
“现在告诉我……”乔婉的唇角翘着,可是眉眼很平静,她问他,“我和你,谁才是蠢货。”
“我。”
魏玄冥看着乔婉的眼睛,音量不大却仿佛掷地有声,他说,“是我,我是蠢货,一直都是我。”
“……”可是乔婉心里不太满意,她也说不出是哪里,就是觉得不痛快。
搞得好像她在欺负他似的。
其实也差不多。
乔婉又坐回了凳子上,斜靠着桌子,手撑着脑袋,两条腿在裙下交迭地搭着,烛光让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稀碎的影。
魏玄冥见状,也不知怎么想的,又想爬到她的脚边。
乔婉自然看到了,他人都跪在地上爬出一步了,被她呵止,“谁准你靠过来的?滚出去!”
魏玄冥没滚,还是跪在那,他似乎是尴尬地想摸剑却没摸到,于是骨节分明的指节无意识地扣着玄色衣衫。
乔婉看他这样就能联想到那桩秘闻,她有些难以置信,缓了缓才道。
“听说剑修院里那些清心寡欲的男修,骨子里都喜欢被人用鞭子抽——”
说起来这还是从她们药修院里传出的,
当时有个小师妹,喜欢上一个沉默寡言的铁面剑修,那叫一个痴迷,天天爬墙头偷看,好一顿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