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混沌曾有意干扰,早在当年,血龙老祖宗便已觉察端倪。
或者说...祂察觉了,只是,每次都——晚了一瞬。
“呵...装神弄鬼。”他抬眸望向那堵无形之墙之后的帝座,忽而冷笑。
“汝之意志,若真是原初,又何须机关算尽?”
这一刻,他终于看透了——
混沌,的确不死不灭,但却已非原初鼎盛之态。
它已衰败,已式微!
“而你,因果——此时不臣,更待何时?!”而那道阻挡他触及其本体的“壁垒”,赫然正是——因果!
它凌驾本源,位列混沌之前,古老、无形,却无可规避。
非人力所控,非神意所驱。
殿宇震颤,神威炸响。九源皆惊,因果于悄然间褪去。
“混沌——遵本皇之意,重塑!”似是一切都已就绪,又似那按捺于心底的渴望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宣泄——一道无比威严的声音于整个宇宙间回荡。
虽是后起,却于此刻彻底盖过了先前那明悟本源之言。
仿若超脱于光暗之夹隙,时空之界限,生死之边际...
“帝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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