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你呢?”
“一样。”
“诶,马洛佐夫,你多少?”
“嘿嘿,不告诉你。”
“他医护兵,肯定比咱们多。”
“也是,就是这家伙下手太狠。塔西良被子弹咬了一口,本来没什么,可马洛佐夫一上手,人脸都白了,疼的都哭了。”
“滚蛋,你才哭了呢。”
“别害羞,都看见了。”
“苏卡。”
“对了,你挂彩了,你多少?”
“呵呵呵,多了五千。”
“啧啧啧,可以啊,下回,我也......”
“瓦娘,闭嘴!赶紧祈祷,别说不吉利的话。”
“啊,是是是。”这位叫瓦娘的,忙在胸前画起十字,嘴里咕噜了几句,这才松口气,“行了。”
“哎,瓦娘,你拿了奖金干嘛?要不,咱们晚上去开心一下?”
“不去,我把钱寄回家。有了这钱,我妈妈就能把原来卖掉的房子给重新再买回来,我妹妹上大学的学费也有了。”
“真是个好孩子。不过,你们说头儿他们能拿多少?”
“那肯定更多。不过他们也不一定在乎。”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