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经联不是,更类似商会,是三十多年前,我爷爷发起创立的,主要是对内协调企业利益推动政策制定,对外开展国际经贸合作。”
“今天来的这几家都是全经联的理事会成员。每隔一两年,几家都会在夏天会来这边聚一聚。”
“哦,我说呢,那会长是全经联的主事人?”
“不是,全经联的会长是许长秀会长,就是许亨建的父亲。”
“没来啊?”
“最近在换届,下次有可能是.....”
听了大舅哥的解释,李乐点点头,又瞄了眼中间沙发上的那几位,南高丽前十的财团,这里就占了四个。
理事会?说白了不就是会中会?光这几家对南高丽GDP贡献度就超过了四成,要说悄么声的在这儿聚会,你要说是为了打个什么高尔夫以球会友,鬼才信。
从踏进球场,到这么个私底下都能推动南高丽经济政策的聚会,李乐就开始琢磨,老狐狸领着自己来什么?认识一下人,扩展交际圈?自己一个外国人,有这必要?
再瞅瞅面色平静的大舅哥,李乐的脑瓜子里的ICU开始高速运转,分析着李建熙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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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有服务员进来给换水倒咖啡,出了门。
李乐又听到李建熙说道,“我这副鹿皮手套用了三年,皮革越柔软越能感知握力临界点。就像管理,刚性制度是骨架,但真正传递力量的永远是那些被时间驯化的柔软。”
“我就不喜欢用手套,因为每支杆的甜蜜点都不同,戴手套,总觉得不对劲。”郑梦九摇摇头。
“但你缠胶布。”
“那也只有三层,多一层防滑,少一层震手。领导者的同理心不也如此,太疏离则失温,太黏着则窒息,三层恰是让力量传递又不越界。”
“我觉得是如何处理优势时的仁慈,劣势时的体面,以及平局时的格局。”金盛源把烟头摁灭,拿起杯子,一口喝干净杯子里的橙汁。
一旁的郑乙宣很有眼色的又给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