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真是照顾的太好了。”萨拉笑的狰狞,几乎咬着每个字恨恨的吐出来。
她永远忘不了,打开宿舍门的场景。
伊士莉整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唇泛白,口中还塞着内裤。
烧糊涂的伊士莉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熟悉庞大的身影靠近,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萨拉感觉自己被丢如冰火池中,被怒火和寒意双重拷打。
萨拉沉着脸,关紧了门,她高大的身躯异常缓慢的前行,上惯了沙场的女人此时却显得无助,双手颤巍巍抱起伊士莉,将她口中的内裤扯了出来。
浑身沾满干涸的精液,发丝半干不干,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股淫液的味道。
手还被拷在栏杆上,手腕处已经磨破皮了,甚至手铐嵌入皮肉中。
红润的龟头已经破皮变紫红,软怕无力瑟缩的垂在腿间,只是轻微的翻身,肉棒立马颤抖着藏起来,不敢露头,甚至还有缩小的趋势。
躺在地上太久的伊士莉陷入了发烧,更是意识模糊的痴痴喊着,“不要了……快停下……”
这些都不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
而是抱起伊士莉后,发现伊士莉的后颈处的腺体竟然被咬出了道道血痕。
深可见骨,这是朝着咬废了去啊。
这是哪是谁做出的畜生事。
萨拉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挥军北上,直接把这踏平了。
窝在萨拉怀中的伊士莉闻到熟悉的味道,混沌中恢复一丝清明,沙哑着嗓子,害怕道:“母亲,人类真可怕……”
这句话,她只对伊士莉说过,也只形容过一个人。
这就是阿尔塔所谓的照顾?
太他妈的照顾了。
萨拉想起那天的伊士莉,差点后牙槽都咬紧了,正想开口讥讽,就见阿尔塔将杯子放下,朝远处挥了挥手。顺着她招手的方向望去,找了一晚上的人,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