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茶盏翻倒,滚烫的茶水浸湿了衣袖都浑然不觉。
易信眼中迸发出骇人的精光,又迅速黯淡下去:“五年了……连药堂首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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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丹鼎峰有场丹比。”杨小凡起身拱手,意味深长地道,“或许会有意外之喜。”
离开茅屋百余步后,傅佥终于忍不住开口:“就这么放过他?”
杨小凡驻足回望。
暮色中的茅屋像一座孤坟,隐约可见易信仍站在窗前,枯瘦的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
“放过?”他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弧度,“傅老可曾听过‘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山风骤起,卷起满地落叶。
杨小凡的青衫在风中翻飞,宛如展翅的苍鹰。
他知道,今日埋下的种子,终将在玄天宗掀起怎样的风暴。
炼丹室内,青烟缭绕。
米乘风双眼布满血丝,指尖因长时间控火而微微颤抖。
七八个昼夜不眠不休,让他的面容憔悴如枯木。
丹炉旁散落的药渣堆积成小山,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药香混杂的古怪气味。
“又失败了……”
他盯着炉底那三颗色泽暗淡的丹药,喉头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