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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眠眼里满是不耐,再没往日看他时的绵绵情意。
孟梁景望着面前满眼坚定的人,黝黑狐眸深邃难懂,两人对视无言,下一刻苏云眠就被强行按到他怀里。
他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控制住怀里的人,将药膏轻轻抹在苏云眠单薄细嫩的背部,动作间蝶骨轻颤,在灯光照耀下,竟如颤动的蝴蝶,轻易便要飞走。
孟梁景下意识加重了控制的力道。
怀里的人温软一团,触感细腻,他是正常男人,没多久就来了反应,眸色也深了许多。
感觉到不对,苏云眠心底火起,“孟梁景,你混账!放开我!”
“别动。”
孟梁景轻松锁住怀里人,手上涂药的动作始终平稳,嗓音却带着浓厚的沙哑,克制一般道:“你身上有伤,今天不动你。但你如果再乱动......”
他没再往下说,但身上的反应已是在警告苏云眠。
这狗东西!
......
上完药,苏云眠迅速换上睡衣,钻进了被窝。
她还记着今晚的目的。
“孟梁景,离婚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这是我的底线。我说过,你别把我逼急了。”
她侧躺在床上,黑眸落于空中虚无一点,出口的话很是平静。
很快,她就感到床边微陷,孟梁景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同样平静冷淡,“关茗的事可以算。但我也说过,离婚,不可能。”
苏云眠有些累了。
她不知道孟梁景在执着些什么,他又不喜欢她,仅仅是为了男性自尊胜负欲,或者占有欲未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