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梁景狐眸精光闪烁,突然就笑了。
他冲郎年点头示意,“把散出去的人都召回来,留几个随便找找就行了。”
郎年一怔,“您的意思是?”
孟梁景微笑。
“这洛天戎是打算唱一出大戏啊,连他弟弟都瞒,等这出戏唱完,这洛氏集团以后就彻底在他掌控中了,稳了。”
郎年恍然明白过来。
“您是怀疑他已经得救,现在不出面是想趁此机会清理内部,将分散的股权回收归拢?”
孟梁景点头,“很大可能。”
“洛氏今年本就危险,公司高层还留存有当年经手过黑色产业的关系人,再擦不干净,上面就要动手了。这次正好是个清理的机会,还能把大权集中,他洛天戎能错过?”
他轻笑摇头,“我甚至都要怀疑,这次他遇袭是不是自导自演了。”
郎年细想后,却又道:“会不会是钟可故意收购这些股票,想要高价转手别人,或者......”
“不会!”
他还未说完,孟梁景就打断他,似笑非笑道:“你不明白钟可那女人和他的关系,她永远不可能背叛他的。”
郎年微怔,不再多话。
他刚要转身去喊回散在外面的人,又突然想起什么,回转身平静道:“先生,若他死亡的事做实,同云山的合作我们就会具备唯一优势。”
他想表达,人其实可以不撤回来。
他们完全可以继续找,只要能让这个人彻底消失,外面这些风浪再大也是无用。
哪怕是最后事情爆出,脏水也可以扣在最初袭击的那帮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