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
心情有点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她追上去,拽住后方一个红衣信众追问,“您好,天葬台那位僧人是盲僧吗?”
信众茫然摇头。
不是就好,那应该就是巧合,运气好遇到高僧了。
正午日头正盛,虽松口气,苏云眠却仍觉浑身冰凉,又觉心内滚烫,她怔立许久,匆匆离开了。
没再去佛学院。
......
很快回了酒店。
刚进入房间,就见早上还因为高反蔫巴巴的方舟,正活蹦乱跳在收拾行李。
见到她回来,少年很兴奋。
“表嫂,我刚要给你打电话,我歇差不多了,现在感觉很好,快快快,咱们可以出发了。”
苏云眠怔住。
直到坐上车,她神情还有些恍惚。
方舟见她这样,边开车边好奇问:“表嫂,你这怎么了?今天去佛学院有收获吗?”
苏云眠怔怔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舟也没在意。
他就随口一问,终于没了高反影响,这会正啃着牦牛肉干哼着歌,快乐的不行。
黑色越野徐徐向前。
出发没多久,苏云眠头就有点晕,再加上昨天的车基本是她在开,上午又出了趟门,这会也有点累,担心自己也高反了,稍稍吸口氧,就裹紧羽绒服和小被子,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