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小狗吐着舌头,绕着年世兰转圈。
“傻狗还挺亲人,就叫你大黄吧。”
年世兰敷衍的摸了两把狗头,湿漉漉的手感一般。
舒穆禄仲容失笑,年世兰取名字还挺接地气的,虽然没看出这条狗和大黄哪点沾边。
“咱们接下来去哪,继续跟着黑珍珠号吗。”舒穆禄仲容一边帮大黄擦干一边问。
“二哥就快跟上来了,咱们需要等等二哥,不然二哥可要生气了。”
年世兰眺望东方,就是不知道挪威海怪能不能养好伤了,要是养不好,年羹尧可就见不到了。
威尔.特纳被杰克忽悠去自投罗网,暂时被扣押在飞翔的荷兰人号上。
“打起精神来,要不是我,你会被打得皮开肉绽,戴维.琼斯可不会心慈手软。”
比尔.特纳跟下来,天知道他刚才认出威尔.特纳的身份有多震惊。
“那这么说来我还得感激你,父亲。”
威尔.特纳吸着冷气阴阳怪气,他背后有五道深刻的鞭伤,是刚才做错事的惩罚。
“不管怎么说,你不应该来的,飞翔的荷兰人是诅咒,你要是变成我这个样子,就再也逃脱不掉。”
比尔.特纳脸上的贝壳张开,这不是永生,这是诅咒。
“我的未婚妻还在等我,我必须要来。
威尔.特纳咬咬牙,伊丽莎白还在等着他去救,他绝不能被困住。
“你若是想逃也不是没有可能,挪威海怪之前被人重伤,现在还很虚弱,戴维.琼斯为此生了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