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军队多次骚扰西南边陲,前三任云贵总督先后自杀身亡,朝廷因此人心惶惶,最后这件事落到傅恒身上。
喜塔腊尔晴自然要跟着傅恒,毕竟按照原本的轨迹,他是会死在这次战役上的。
前面的战事都很顺利,直到大军开始进攻老官屯,被拖在了这个地方。
“夫人,傅恒大人染上了瘴疠之疾,眼下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下面的小兵急匆匆来报,大军已经有不少人都因为瘴气病倒,现在连傅恒都没有逃过去。
“什么!”
喜塔腊尔晴几欲昏迷,勉强支撑着身子往帐篷去。
“夫人,此疾恐有传染的风险,您不能以身犯险啊。”
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军医拦住喜塔腊尔晴,军中的人很多都是被传染的,他哪里敢让喜塔腊尔晴接近傅恒。
“我知道,可傅恒是我的夫君,他如今躺在里面生死不明,我怎么可能躲开。”
喜塔腊尔晴满脸焦急,语气中带着微弱的哭腔。
“可是......”军医还是迟疑。
“我这些年一直不曾落下习医,这段日子有了些许的眉目,你有时间拦着我,还不如赶紧让开,说不定我能有法子治好傅恒。”
喜塔腊尔晴难得强势,再不想办法傅恒人就要没了。
军医只好将喜塔腊尔晴放进去,傅恒是位受人尊敬的主帅,他也希望能找到办法救治。
弘历得知傅恒病倒大惊,直接传旨让他立刻班师回京,只有让太医诊治他才能放心。
“皇上,傅恒大人已经起不来身了,眼下不能轻易挪动,否则只会加重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