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抱着煽情,有人急匆匆的掀开帐篷。
“阿玛!额娘!”
福灵安,福隆安和福康安扑到床边,然后和夫妻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们怎么来了,也没个消息传来。”
喜塔腊尔晴红着耳尖从傅恒的怀里退出来,有些难为情的说。
“我们得了阿玛病倒的消息,求了皇上允我们过来,一路都没有停歇。”
福灵安率先接话,只是眼神有些飘忽。
他知道自家阿玛额娘黏糊,没想到病成这样还不忘记黏糊。
“不对啊,怎么是额娘躺在床上,病的人不是阿玛吗。”
福隆安奇怪不已,眼睛在夫妻二人身上来回扫视。
“难道他们传错话了,病倒的人是额娘,额娘受苦了。”
福康安挤开傅恒,泪眼汪汪的执起喜塔腊尔晴的双手。
傅恒叹气,傅恒无奈,傅恒挤开福康安,抢过喜塔腊尔晴的双手。
“阿玛已经好了,多亏了夫人日夜不休研究药方,你们难道没有接到信件吗。”
傅恒好转后下面人立刻送了信回京城,来回就这么一条官道,双方竟然都没碰上,实在稀奇。
“我们心里惦记着阿玛和额娘,许是没注意周边。”
福康安挠了挠脑袋,他们这一路疾驰,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哪里能收到什么信件。
“或许是路上错开了,不过只要阿玛和额娘无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