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事实。江姝在侧,即便是江锦昭,甚至连我的母亲也难以插手我的服饰和日常用品。而她所准备的,虽未必是极致精良,却必定是价格不菲,仿佛手握赃款,急于挥霍一般。】
江锦昭心中暗自认同,江颂宜的形容真是既贴切又生动。
江姝姑姑虽然历来以慷慨着称,但对于江颂宜的慷慨简直到了极致,仿佛要将所有的金银珠宝全部堆砌在她身上,为她打造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供人瞻仰。
江锦昭渐渐察觉到,尽管江颂宜对他心存偏见,但仍旧能聆听他的解释,这让他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但正如卿墨所言,事物总有其界限,母亲和姑姑的安排与江锦昭又有何干?他人的心意怎能轻易转化为他的?说到底,江玉窈这个妹妹在他心中占据了太大的位置。】
江锦昭想要争辩,然而心中明白,这些话虽尖锐却也是实情,他终究无法反驳。
江玉窈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苦笑:“确实,颂宜姐姐,你就别再生气了。大哥哥并非对你有所忽视,恰恰相反,姑姑和娘亲都对我们有所偏爱,但大哥哥对我则是额外关照。”
江锦昭的脸上掠过一丝慰藉,心想还是玉窈更为明理。
“颂宜姐姐,你曾在乡野漂泊,想必未曾有过骑马的体验吧?我与你情况相仿。虽然我生于府中,但因体弱多病,父亲从不允许我骑马。这些年来,我服用了无数珍贵药材才渐渐调养好了身体,但骑马对我来说亦是头一次尝试,还需要大哥哥耐心地牵马慢慢指导。”
江玉窈在提及两人相似之处的同时,却巧妙地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侯府对她多年的宠爱与呵护。
江颂宜仅是轻轻“嗯”了一声。
【真是如出一辙,你之所以不会骑马是因为被过分呵护,而我则是因为廖家从未给我这样的机会。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挑动我的怒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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