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展没有闭眼睛,漆黑眼仁盯紧了陆玉。挣扎着清醒,沉沦着难拒。他掐着她后颈,轻舔她上颚,陆玉微睁了眼,呼吸沉重。
舌尖的刺痛让她皱了皱眉,陆玉推开江展,平复呼吸。
“好了,好了。”
“你心跳声好大。”江展摸了摸嘴唇,似在回味,眯眼笑望向她。
陆玉瞪他一眼。“可以了。”
“好好好,不说了……说多了,安梁王该急眼了。”
陆玉作势要踹他,江展跳开,“你打我我可要喊人了。”
“幼稚。”陆玉往门缝外看了看,“等我离开有一会你再出来。”
“啧,自己的王府跟做贼一般……”他有些上瘾,又贴上来,箍着陆玉的腰,“今晚再来找你?我挺喜欢和你偷情的。”
“呵呵……”他笑,“要是真被人看见了也没什么,一想到他们惊讶的样子我就想笑,淮安王和安梁王搞在了一起……哎呀,这不得吓死那群人……想想就兴奋……”
陆玉目色警告,江展悻悻坏笑,松开手,示意投降。
她不再搭理他,稍整衣衫后离开。
女儿家笄礼虽设席宴,但和男子冠礼同样,小型宴席,宾客在精不在多,一上午便可结束。
礼宴结束后,陆玉壶金儿在门外相送各位宾客。
“夫人今日辛苦了,这是善舟的回礼,多谢夫人今日见证善舟及笄。”太尉夫人是主宾,按礼结束后也要回礼。壶金儿将礼匣交给夫人身侧的侍从。
“哪里,善舟聪明伶俐招人喜欢,我与这孩子投缘,日后若有事可随时来找我。”
太尉和太尉夫人在府外和壶金儿说话,另一边,陆玉在相送其他宾客。
“中郎将,今日辛苦。”
张寒拱手道,“哪里,不辛苦。今日,是一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