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亦有人猜测,是否是沉宗正欲对女官不轨,安梁王保护自家女官,二人方起争执……”
沉施宁当即驳斥,“杜御史既是猜测,那便不要血口喷人妄自揣摩。在下清清白白,从未对女官侍女或是其他人家姑娘有不轨之举。杜御史离弦走板,偷梁换柱,拿没有证据的事情污蔑在下,可在下,可是有证人指证安梁王的。”
“陛下,是否通传证人,愿闻陛下旨意。”他再次重复自己诉求。
沮未显道,“陛下,既然如杜御史所言,沉宗正污蔑安梁王,不如今日在此还安梁王清白,传召证人入殿,问清此事。”
太仆系远亦道,“陛下,今日既已有安梁王身份的争议,即便因燕礼暂且按下此事,终会有莫名猜测,将来传起来,对安梁王与陛下必然也绝非善言,不如一次说个清楚,免去日后许多风波。”
陆玉眼睫眨得很快,垂眸敛色,胸口起伏不定。
“传。”记住网站不丢失:r ouw eng e.c o m
女帝声音不大,一个字清晰传入众人耳中。
陆玉在宽袖下无声攥紧了手掌。
证人低头进入常庆宫。
陆玉在副座上远远望住那两人,一男一女,不是目前府中正在侍奉的人。若是出府之人,实在是甚多,她记不住每个人的姓名与样貌。
“民女见过陛下,陛下长乐无极。”
“草民见过陛下,陛下长乐无极。”
“你俩抬起头来,告诉陛下,安梁王是否为女子。将你们所知道的,细细道来。”沉施宁道。
侍女微抬了头,仍是怯怯垂着眸,再次稽首后,道,“民女寒雁曾在陆王府侍奉五年,岁旦前后,契身约到期出府。安梁王还未是安梁王时,便侍奉府中。”
“民女侍奉陆王府期间,安梁王有一不成文规定,从不许下人侍奉守夜,连沐浴也最多只是贴身女官侍奉,不容他人近身。”
“这有何可奇怪,”杜明道,“非所有人需侍奉左右。”
寒雁继续道,“民女明白,但是民女曾有一次打扫安梁王房室,发现一只女子用过的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