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氅衣是要还是不要呢?欸,刚刚都被阿吟打湿了呢……”
鹿呦红了脸,气得又一口咬在他左脸上,来了个对称,“你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云知还!”
他‘嘶’了声,举手做投降状,诚恳地保证:“不说了,今晚都不说了。”
然后随手就把那氅衣收进了自己的收纳戒。
鹿呦冲他张牙舞爪地‘哼’了声,又环顾四周:“你不是说带我来看花吗?花儿呢?”
“花?”云义这才想起正事,“啊对,之前有个大臣给我献了株月华仙昙,我觉着挺好看的,就把它移到这处灵气充沛的林里,让翁老好生培养。前些子来看,那花已分化出了千株,瞧着极壮观,就想着给你个惊喜。”
“喔……”鹿呦颔首,歪头看向他身后,“那、你说的月华仙昙在哪儿呢?”
“嗯?”云义疑惑,“不就在我身后吗?你没看到?”
他刻意以这个姿势从剑上飘逸落下,就是为了让她在不经意间,突然看到一大片花海,从而惊喜不已。
“没有啊,”鹿呦摇头,努了努嘴,“只看到一只狼兽在那儿打滚呢。”
云义猛地转头,就看到那只被他养得膘肥体壮、油光水滑的本命妖兽银月!正在他精心准备好的花地里来回打滚!那粗硕的身子往地上一滚,一大片昙花就全被压扁,只留了点乱糟糟的荧光。
云义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整个心都开始滴血。
狼兽还冲他嗷呜叫唤一声,好似在撒娇。顺带又一滚,再压一片花。
云义直接被气笑了。
咬了咬唇,挽起袖子,指着那狼兽怒喝道:
“孽畜!”
“你给我等着!”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