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眸光一闪,握缰的手一紧,转瞬笑道:“嗨!他这人就是个劳碌命,一点儿都闲不住,这不,南域那边儿出了点小状况,他马不停蹄就跑去了。”
鹿呦:“出了什么状况?”
凌玉:“额…就是有几个妖王不太服管教,他亲自去处理了。”
鹿呦:“是这样的吗?”
凌玉笑两声:“我还能骗你不成?”
鹿呦哼了哼:“谁说的准,你们俩本来就是一丘之貉。”
凌玉:“……”
“算了。”鹿呦捞起脖子上挂的九尾狐心锁,“我自己问问他。”
凌玉耸了耸肩,“你问呗,正好到了‘玉壶天’的入口了,问完咱们就进去。”
玉壶天正是他们此次的目的地,这个小秘境是云义寻找碎片时,不经意发现的,本就位置偏僻,不易找寻,他又在外面布了隐匿阵法,进去后将阵法一开,谁也不可能找得到。
凌玉下马,走到前方开阵,鹿呦则竖起手指,施了个术,朝手里的九尾锁喊话道:“喂喂喂,云知还,听得到吗?”
…
氿泉,昏暗潮湿的地牢里,银发青年被剥去玄色的法衣,拲梏在行刑的木桩上,手和脚皆铐着冰冷的铁链。
沾了盐水的带刺骨鞭,被人灌足劲力,一下又一下,狠狠鞭打在他身上,鞭痕错落,道道血痕浸透雪白的里衣,火辣辣的疼痛之后,便是难以言喻的刺痛。
汗水顺着苍白侧脸,淌过青筋绷起的颈项,与血水混合,打湿了垂落在胸前的几缕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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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浓密的霜睫轻轻颤了颤,半睁不睁地,在洇红的眼睑下,投落淡淡的青影。
白君珩命人用来鞭打他的鞭子,自然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用了血煞之气炼化的怨龙脊骨所做,每抽一鞭,都深可见骨,连魂体也会一道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