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十九蜷着腿,坐在油灯旁边,眼神空洞,听到屋外呼呼的刮着北风,大黑狗不知疲倦的叫着,门缝隙里似乎灌进来一点雪花,她拿出几根干枯的稻草堵在那。
过了一会儿,大黑狗不叫了,好像是让铁蛋修理了一顿。
“我把被褥给你铺上吧。”姚十九轻声道。
陈客睡着了,听到她说话,擦了擦口水,道:“也好,委屈你了,睡在地上吧,没办法,谁让我是伤号呢。”
他脸皮真厚,连让让都不会?姚十九内心腹诽,嘴上却没说话。
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铺在了木床上,软乎乎的,陈客盖上了被子,暖和多了。
不一会儿,睁开眼睛,看见姚十九倚靠在门边,双手放在油灯上烤着火。
陈客心里不是滋味,她现在也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呀,而且,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他掀起被子,说道:“要不,进来挤一挤?”
姚十九正在思考事情,陈客忽然说话,吓了他一跳,听到虎狼之词后,脸颊刷一下子红了,嗔道:“不要!你快睡吧,别烦我。”
陈客坐了起来,裹着被子,说道:“要不,你进来躺一会儿,一会儿换我。”
姚十九拒绝道:“不用,你躺着吧,你有伤。”
“那给你一双被子...”
姚十九不耐烦道:“你好啰嗦呀!”
陈客笑了笑,说道:“你叫姚十九?”
“嗯。”
“什么破名字,你们老祖脑袋绝对进水了,这么漂亮个小姑娘,起个这名。”
“你老祖脑袋才进水了呢。”
“我给你重新起个名,你觉得如何?”陈客这会儿也精神了,想找个人聊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