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公,卑职乃邓州郡守施阔得,有要事从邓州赶来要禀报陛下,烦请公公通报。”
有的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郭涛然此时也被曹师堂打怕了,赶紧就坡下驴,说:
“施大人既是军情紧急,那老奴就去禀报。”
曹师堂也不由分说,拉着施阔得跟在郭涛然的身后,来到了澄如的寝宫。
不一会,打着哈欠的澄如就从寝宫内室出来了。他见郭涛然鼻青脸肿,大感惊讶,忙问是怎么回事,郭涛然哭丧着脸,赶紧说:
“吴国公无理,他要进宫见陛下,只因老奴对他说,陛下昨夜三更才安寝,让他稍等,可他不由分说,就挥起拳头将老奴殴打了一顿。陛下一定要为老奴做主啊。呜呜呜……”
郭涛然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以为澄如一定会替自己做主。哪知澄如竟然拉下了脸,斥骂郭涛然:
“你这老奴才,吴国公这么急着找朕,肯定有急事,你如何敢他的挡驾?你挨了打也是活该,以后让你长些记性,滚吧!”
郭涛然一听愣住了,想着自己原先在景德帝身旁,对澄如通风报信,让澄如对景德帝的动态了如指掌。澄如此次的篡位登基,他觉得自己也是功不可没,所以心中也有些自我膨胀,今日便想在曹师堂面前刷刷存在感。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功劳再大,在澄如的眼里终究也只一个奴才,而曹师堂则是澄如的心腹智囊,奴才和心腹智囊发生了冲突,澄如这个主子当然要责骂奴才,给心腹智囊长脸了。
澄如见郭涛然呆头呆脑得有些不识趣,又是一声怒斥:
“让你滚,你还不快滚,你要等着朕赏赐宫中家法么?”
郭涛然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抱头鼠窜而去。
澄如这才回头对曹师堂说:
“吴国公,这种奴才,经常会仗着朕的威风摆阔,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也不知你今日这个时候来见朕,到底是为了何事啊?”
曹师堂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