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他们动作一致,捂着个膝盖,嗷嗷直叫。
“哈哈哈哈哈。”
时忬见状,当场抬起两只雪白的小手,捂着嘴巴,破颜而笑。
仿佛刚刚跌过一跤的人,不是她一样。
搞不懂为什么相同的事情,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就那么好笑。
谢弋修用力憋回口中的笑意,重复扶人的动作。
“时央、渡戊,你俩没事儿吧?”
问完,瞥见他们欲哭无泪的嘴脸,又实在没憋住。
“哈哈哈!咳咳…要不我给你俩看看?”
时央气个半死。
“你看就看呗!你怎么好意思笑的?”
什么人呐?就他机灵是吧?
“阿忬,先看看伤势。”
那头的霍九州4人,心急如焚,都摔伤了还有心思笑呢…
楚盺更是自责的不行。
“对不起啊宝宝,我之前忘告诉你了,因为我平时大多人在东城。
被温如意钻了我不在家的空子,忽悠的我爸妈团团转。
还在他们房里,布了个什么降头阵,说是招财用的。
可我们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又不好意思跟爸妈直说。
正好这次你去了,干脆给它拆掉算了,省的害人跌跤,等回头爸妈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