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下午退烧后就和安室透一起回了东京。
啾太郎这天很幸福,自己喜欢的全都在,甚至琴酒还因为体温升高闻起来更香了。
回到涉谷时,藤峰早月听啾太郎叽叽喳喳的感动了半天这一天的幸福,顺便说了下琴酒发烧的事。
“嗯,他已经退烧了吗?”藤峰早月也是集训刚回家,后天就要上课了。
“啾啾啾。”
藤峰早月想了想,走到家里放药的地方,拿出里面的感冒药,然后盯着上面的保质期思考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这些放了这么久,但没过保质期年限的,算什么情况。
最后没敢用。
到了琴酒的房间,敲门进去后,发现对方并没有躺着,而是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发着呆。
见藤峰早月进来,琴酒轻咳了一声:“有事吗?”
藤峰早月思考了下:“喝粥吗?我可以给你做。”
“……”琴酒翻了个白眼,“我是可以照顾自己的成年人。”
“要是可以照顾自己,怎么会感冒?”
“那就要问你了。”
藤峰早月茫然了下:“所以我才会进来问你要不要喝粥啊。”
绕回去了。
琴酒抬手扶额,好一会儿摆了摆手:“不用,已经吃过药了,明天就能好。”
第二天没好。
我妻善照过来,满脸同情的和藤峰早月一起熬粥:“是为了替我们陪毛利叔叔去长野才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