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特意在每个经过的街道敲锣打鼓,引得无数人翘首注意。
整个京师经过这一役,都已经知道,朝堂如今新晋的新宠是谁。
有人等宦官走后,羡慕嫉妒恨地一脚踹上门。
……
谢胥揣着圣旨和锦盒,慢慢地回到书房中。
“邓九公已经开罪了圣君,选择这种自行的死法,或许还能让圣君绕过他的家人。”郑九说道。
就像是许多突然自裁的权臣一样。
这个朝堂,来来去去,看起来今日位极人臣,实际上,都只不过是那位君上的盘上子罢了。今日想拨弄谁,就拨弄谁。
可悲的是曾经以为自己稳若磐石的邓九公。
原来从宠臣到要落马,只需要三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谢胥也不想过多评判。他挥了挥手,让郑九下去。——
门边,吕姑娘窈窕的身影终于前来,轻轻靠着:“恭喜你,升官了。”
不容易啊,梦寐以求,心愿达成。
谢胥却抬头看着她。突然冒出一句:“非得是王侯将相吗?”
“什么?”
吕嫣瞪大眼,被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干懵了。
谢胥却眼角转笑意:“……没什么。”
很显然,吕姑娘完全不记得了。当初在赵无双一案,谢胥为了调查吕嫣的过去,曾经抓来了一个给吕嫣说过亲事的媒婆。
媒婆说,这位吕姑娘大言不惭,说只肯嫁天潢贵胄,王侯将相。
谢胥至今记忆犹新。